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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二章 意识的针扎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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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宁则自身所形成的石像出现了蜘蛛丝一般的裂纹,最后更是轰的一声炸裂,露出里面的琉璃华光。

天地间大道哀鸣,大地震颤,如神魔降世恐怖无边。

宁则出关,彻底破开了石像,他自身就连在此盘坐了多久都不得而知,但当他出世时,曾种下的神草神药此刻早已化为了灰烬,他仿佛在此地度过了数万年之久。

当他再次出现时,周身宝辉闪耀,虽然别人无法感知,但他却是知道的,自身又更进了一步,在岁月的磨砺下,他自身都快突破了,处在通体境的极巅。

在他体内的那些门户之中竟有滚滚雷霆,轰鸣作响,让他感觉身体在不断震动,被那些滚滚雷霆洗刷,但他并未觉得好受,相反被震的大口咳血,那雷霆太过浩瀚恐怖,虽然外表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,只有他猛地咳血,像是被大锤击打过,鲜血喷涌。

只有他知道自己在渡劫,而此番雷霆恐怖无比,隐约间他从门缝外看到有黑色和红色闪电交织,更有混沌弥漫,最后很多地方彻底炸开,更有一片雷霆世界压落下来,让他感觉毛骨悚然,他深知那片雷霆大界的恐怖,一旦压落下来,哪怕他肉体无双也无用,会被瞬间碾碎,没有人能存活。宁则盘坐下来,全力以赴对抗那混沌雷霆。

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任何异样,但体内却是在翻江倒海,杀机强盛。

直到最后,他肉身出现龟裂,如陶瓷被破开,在血肉之中皆有雷霆闪耀,从内在蒸发其血肉,此刻他可以算是里焦外嫩,这是非常恐怖的,从他肌体内部捣毁所有生机,这是任何人都不可承受的,哪怕成功渡劫后,人也会变成一张皮囊,徒留神皮而无血肉。

宁则此时深感事情的严重性,虽然那些大门阻隔了极大的危险,但还有那一丝恐怖的雷霆散发而出,虽然都不多,但几百缕这样的雷霆降落,也是极度恐怖的,会危及生命。

纵然是那格外神秘的大门也都出现了龟裂,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曾经的霸主一身的道行,被他烙印在了那些大门之上,让他穴位之门显得格外非凡,同时也坚韧无比,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破开,而此刻却被那上百个这等狂暴的雷霆轰击,若在当世发生,这也等同于在灭世,没有谁敢去沉受。

而他体内龟裂的大门此刻竟有部分出现了融化,仿佛金属被高温熔炼后所产生的,在那些熔炼后的液态金属中有些许繁奥莫测的纹络浮现,似先天符文烙印进去的。

宁则此刻如临大敌,他不得不严阵以待,如此坚硬的大门都被轰击成了这般模样,换做是血肉之躯,他相信自己早已灰飞烟灭,不会有丝毫意外。

但就算如此,他也很不好受,周身上下所有骨骼全都被那一丝一毫汇聚起来的雷霆轰断,拓印在他血肉和骨骼之中的大道符文也都彻底被磨灭,道纹消散,骨头都被雷霆给轰断了,原本森森白骨,此刻都转变成了焦枯状,血液更是干涸,肉体直接糊了,哪怕他肉体无双,肉身成圣也不行,直接轰碎。

宁则开始还在强忍着身上的疼痛,但随着时间延长,他痛苦的大声嘶吼了起来,如狂暴的狮子在怒喝,身体痉挛,口鼻之间有焦臭味在弥漫,险些让他窒息。

那一缕缕雷霆过电至其全身上下,每一寸肌肤,每一寸血肉都在煎受着天地的考验,这是世上最严酷的刑法,这是世上最难以承受的痛苦,在他身旁已经没有可以助他恢复的药了,此刻宁则陷入了深深的绝望,因为再没有生死白骨的大药,这样的雷霆他根本承受不了。

此刻他意识也逐渐模糊了,失去了血肉的支撑,他早已成为一滩烂肉,仿佛融化了一般,就这样怵在地上,大脑是他最后的一块宁静之地,神识也孕育在其中。

而那些电光也在朝着他的脑部而去,原本疼到昏死过去的宁则竟又被那强大的疼痛刺激感给激到清醒,他不断翻着白眼,神识更是承受不了雷霆之威,直接炸了开来。

要知道神识是修者最为脆弱的地方,也是命脉所在,更是对疼痛的感觉比身体对疼痛的感觉更加显著,而此时却直接炸开了,仅仅一瞬间,宁则感觉这样的疼痛是任何肉体疼痛无法比拟的。

“啊!”他的神识大声嘶吼,但片刻后,一切尘归尘。

“我...在哪?”宁则此刻感觉整个身体非常轻盈,仿佛可以任由大风吹散,在他四周黑暗无比。

“你又...是谁!”宁则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,神情有些木讷的开口。

“我?呵呵……我是被选择的你啊!你如今选择怎样的方式存在,你的未来就是怎样,既然你想放弃,那又为何要选择呢!不若放弃,永坠黑暗,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!”在无尽的黑暗之中,另一个身穿白衣的宁则露出轻蔑的笑。

在他眼前,出现了那一幕幕真实的画面,仙古破灭,而他则是那仙古的最后一抹希望之光,他在次亲眼见证曾经的败亡,年轻的药师被人斩首,一对原本天真无忧的姐妹被人轰杀到粉碎,小孩抽噎着寻找希望,老者们为了守护年幼的孩童,最终身陨,那一幕幕都在次出现,原本迷茫的宁则顿时留下了泪水,他恨不能参与到那个时候到大战之中,他恨自己太过弱小,他恨无能的自己。

“啊...”宁则抱着头痛哭,那些人和他相处了一段最美好的时光,但直到最后,他都没有能力去挽回曾经的朋友。

“为什么要哭,又为何要叫?你太过懦弱了,哭喊和嘶吼都只是弱者的代名词,而你...呵呵!不是吗?”白衣宁则嘲笑着他,话语间风轻云淡,根本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事,反而像是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“你并非是想要变强,而是想着如何逃避吧!你一次次内心自问要变强,却一次次做着可笑的事,你对别人的承诺,别人给予你的希望,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,不过你还真是温柔啊,但你的这份温柔是否换回了什么呢?到了生死时刻,有哪个为你真真正正的出面说话?又有谁为你挡了他人的刀剑?”

“吵死了啊!”宁则想到了七杀门,想到了南宫族的那位圣人曾在秘境保他的情景,还有一心要他命的人皇世家,他心中愤懑。

“被人当枪使患,你还是够愚蠢的呢,你看最后又如何?人皇族灭你时,有谁真心想要搭救与你?你不舍的友谊终究还是害了你!”白衣宁则不咸不淡的说道,但他所说也都为真,若非重要关头,南宫族所赠予的保命符被激活,帮他挡下了那一击,他此刻早已被人击杀,但就算是那样,也都没人在上前帮他一把,都是在冷眼旁观,莫族也不知在卖什么药。

“别说了!”

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太弱了,还有你那所谓的太好心所造成的!”

“别再说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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