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凤的情况有点严重,拍完CT后医生诊断说是压缩性腰椎骨折,不过好在未压迫神经,不需要治疗。
没有药物能治疗,主要就是卧床养伤,而医生建议让她先住院观察几天,没大碍便可出院静养。
虽然蔚籽薏觉得自己有点白莲花,但她还是把人在医院安置好后才回去。
在外面待得时间有点长,好在小耳朵听话,对韩秋莉没有哭闹。
给她给完奶,蔚籽薏在网上查了查近年来所有跟盛阳集团相关的新闻,上下串联从中找到些许信息。
原来蔚珅冬先前因被蔚天朗从集团里除名而一直耿耿于怀,为了报复蔚天朗他故意泄露机密,从而导致公司损失惨重。后来又被蔚天朗查出他之前挪用过公款,但是念在旧情上蔚天朗并没有立即把人送监狱。
为了将亏空的公款填补上,蔚珅冬只好跟徐如凤商量把蔚家老宅卖了。
至于蔚珅冬跟徐如凤的现状,报道里没有任何记录。
把手机放下,蔚籽薏并未觉得欷歔,因为她很早之前就有预料,蔚珅冬迟早会被自己作死。
只是……没想到迟了这么多年!
第二天,蔚籽薏到宠物墓地去看望战小简,当初是她要求把战小简葬在墓地里的,当时战翊扬没有说什么,只是依言而行。
墓园里草地修剪的十分整齐,因为这里会有专门人员管理,环境也不错。
蔚籽薏来到战小简的墓前,将他生前喜欢的玩具和吃的放在石碑旁,然后坐在旁边跟它聊天说话。
“战小简我这么久才来看你,你不会生气了吧?本来我是想带小耳朵,噢,也就是我跟大叔的女儿,但是今天天气不太好,所以只好把她留在家里。不过你不用遗憾,我手机里有她的照片。”
说着,她将手机相册打开,翻出小耳朵这几天的近照,对着墓碑上战小简的照片一张张翻阅。
“小耳朵虽说现在长得有点丑,但以我跟大叔的颜值,根本用不着担心,战小简你觉得呢?”
她的语气里有些哽咽。
“你是不知道啦,怀她的时候我老辛苦了……”
蔚籽薏就这么坐在墓碑旁,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,声情并茂,像是想让战小简亲眼看见她所说的事情。
可是讲着讲着,她才想起战小简已经不在了,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罢了。
眼睛一酸,溢出泪花来,她擦了擦眼角,继续说:“战小简你知道吗,我本来是准备找蔚珅冬替你报仇的,但是我昨天发现已经不需要自己出手了,老天爷已经惩罚了他们母子俩。以前我不信的,但我现在信了,坏人终会得到惩治的,你说对吗?”
在墓园里待不到半个小时,蔚籽薏的电话响了,结果一接听发现是医院打过来的,护士说徐如凤从病床上摔下来伤情更严重了。
接到电话后,蔚籽薏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她昨天在联系人那栏填了自己的联系方式,徐如凤又出事,医院那边肯定是打电话通知她的。
越想越烦,她昨日也许真的不该多管闲事。
话虽这么说,但蔚籽薏还是匆匆忙忙赶去了医院,再跟主治医生一打听,说是徐如凤自己坚持要出院,护士制止她,她自己失衡从床上滚落,再次加重的腰椎的伤情。
待护士跟医生都走后,蔚籽薏叉着腰站在病床前,盯着徐如凤,眉头皱的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