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爱之时,那个让我叫他崇的男鬼说,他还会来纠缠我的,会纠缠到我死也不休不止。
我没敢回家,直径去了学校。生怕遇见家人会忍不住全盘托出。
“哎呦,你这是去哪浪了?”
舍友陆潇潇是个人精,我整理床铺的时候一低头就被她看了个七七八八。
她暧昧的用肩膀靠了靠我,调侃儿道:“会情郎就会情郎去了呗,还回家看奶奶。啧,都是一个宿舍的还不说实话。”
潇潇眼睛一亮一屁股坐在我床上,打趣:“跟我讲讲呗,看这个情形你男朋友活儿不错?”
活儿不错?
呵,简直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我清晰的记得每次他折磨我到顶点时,让我哭着求他,然后一次次让我陷进沉沦里。
整个就是一变态狂!
“这件事情以后别提了。”
现在我理智过来也明了几分。他说他要回来,回哪?这又关我什么事儿?我最该做的事情就是,斩断跟他之间的联系。
被同一个鬼一睡再睡,还约定好下一次再会,这能是什么好事儿吗。
虽然他长得好看,但人鬼殊途啊!我不能任由这段孽缘发展下去,到此为止最好!
我轻便地打点了些东西,忽然想起来陆潇潇说过县城里有个顶厉害的出马先生,刚要问问地址跟情况,一阵子让人毛骨悚然的寒风吹来,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,不由怔在原地。
刚从门外进来的叫杜画。同住一年多的舍友,但我跟谁关系也就是说几句话不冷不热,对她的印象也仅限于这姑娘身材凹凸有致,可惜长得不是特别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