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就是难为人。
我又不是那种处事特别多的女人。恋爱没谈,身边异性也没几个。以前工作遇见的男人根本不用我动手,伸伸指头就好。
我咬着唇上的干燥起的皮,寻思要不要来个饿虎扑食。
毕竟岁崇以前就是这般待我的。
或许他看我实在难为情,叹了口气,抓住我的手扣在他的腰间,声音暗哑,轻声道:“其实哪里用得着爱妻费心思,你这一摸,为夫就已然难以忍受了。”
我不由看下他身下,忙着抽了手。
“我,我想去一趟厕所。”说完,我也不等他反应就直接往外跑,一出门我就后悔了。
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,白炽灯照着瓷砖惨白。
那个半夜找我来的姑娘肯定不是人,说不准只是因为岁崇过来害怕藏起来了。
可我是真的想去厕所。
我看了眼还在屋里看着我的岁崇,咬咬牙,目不斜视直接跑向厕所,寻了间最干净的,刚蹲下声控灯就灭了。
我也一度怀疑装校方装这个灯没动脑子,要是蹲大号,那岂不是隔一会儿就得拍个巴掌?
我刚伸手要弄出点响动,隔壁间就清脆的响起来巴掌声。
我一愣。
刚刚也没见旁边有人啊。
我低头向隔间看了一眼,她穿着一双小红鞋,一直不吭不响的。
或许是我记错了。
我抽了一张纸收拾完毕又看了一眼小红鞋,洗了洗手照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,猛然就看见从隔间底下的细缝露出一双眼睛来。
我吓了一跳,连忙回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