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现在不要脸的程度,还不能让我接受这种姿势。
岁崇这个样子,说实话,真的是我见犹怜。
我吞咽着口水,心里飘过一行字:捡到了大便宜。
就是当代的最帅的小鲜肉,都衍生不出来岁崇身上半点复杂交织的灵气。
时而霸道,时而冷峻,时而难以捉摸,时而坚定如他……
如今他这个样子,又瞧起来十分柔弱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不行不行。
我拉回了理智,寻思着是不是岁崇在地府官职太大,没人敢欺负他,所以才总是想着要尝试一把被人掌控的感觉?
我无从下手。
岁崇忍到了极点。
他一把扯过我,趁着良宵,苦短情长。
而这一切放纵的后果,也只能我承担……
于是,第二天奶奶带着人又抬棺材进来,要替我收尸时,我不得不扶着腰往外走。
太狠了!
岁崇昨晚像是疯了一样,非说要把我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味道,给我咬的满身牙印,脖子里的实在遮挡不住,我也索性仰起脖子,把痕迹给他们看。
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
又是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人,以及同样的问话。
我笑道:“我怎么没死?”
“鬼王的女人,有那么容易死吗?”我从炕上跳下去,酸疼的腰差点让我痛出声,咬着牙强行装X:“你们好日子到头了,早点准备后事吧。”
洛尘当初跟我说不要去西边是有道理的。
我让岁崇办的事情就是,帮我看看阳寿薄子上,这群人还能活多长时间。